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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名言十篇,卡夫卡

作者: 提花小将 发布日期:2024年05月24日

卡夫卡名言十篇

一、卡尔卡斯是特洛伊战争时期希腊最出色的预言家。著名的特洛伊木马就是根据他的提议而建成的。一天当他在栽种葡萄藤时,另一个正在闲逛的预言家正好从这里经过,他预言卡尔卡斯决不会饮用他自己种的葡萄所酿成的酒。后来葡萄熟了,并酿成了葡萄酒。卡尔卡斯特地请那位预言家一起来享用。正当卡尔卡斯举起杯子准备喝的时候,这个预言家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预言。这使卡尔卡斯感到滑稽,大笑起来。可能是笑得过分剧烈,他突然感到窒息,喘不过气来,接着就停止了呼吸。他果然没能喝上。

二、而卡夫卡,与法国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并称为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先驱和大师,使小说史迎来了新的纪元,成为一种全新的小说观念的先驱。尽管被美国诗人奥登认为“他与我们时代的关系最近似但丁、莎士比亚、歌德与他们时代的关系”,但卡夫卡也是有偶像的,他的偶像是西方现代哲学的开创者,同时也是卓越的诗人和散文家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尼采的思维方式和哲学思想,尼采的文学理念和创作手法,都深深地影响了卡夫卡,他的室内挂着尼采的画像,枕边放着尼采的著作,将尼采视为神明。

三、萨曼莎衣着向来以优雅著称,她善于混搭平民品牌服饰和设计师品牌服饰,尤其喜欢穿深色西装套装,这让她看起来像个干练的工作女性。即使怀孕后,她的穿着仍然潮味十足,成为英国怀孕妇女穿衣打扮的学习对象。在一个时尚排行榜中,萨曼莎凭借让人赞叹的混搭技巧和优雅品位,打败美国总统夫人米歇尔和法国总统夫人布吕尼,成为全世界最会穿衣服的第一夫人。

四、作为卡夫卡的无与伦比的读者,本雅明不但把他的寓言作为具体的真理接受下来,还把它作为一个亟待拯救的现实消解在"历史唯物主义"的视野之中。作为一个奇特的马克思主义者,或不妨说,作为一个卡夫卡式的辩证论者,本雅明在"命运与性格"的范畴里进行了一场与"颠覆历史统一体"遥相呼应的突袭。

五、2.赛克西斯(希腊画家,前2世纪)

六、5.皮特罗・阿雷诺蒂(意大利作家,1492―1556)

七、后来我送临时被母亲抛下的“雪”回东京,偶遇已成超级影视红星的高中同学五反田。五反田叫来两位高级女郎,女郎“”雍容华贵且清逸脱俗,足以“唤醒男人的永恒梦想”。想不到几天后她被人勒死在一家高级宾馆,“我”也因此被传讯。

八、“我并不担心他会失落下去,他可以做好很多事儿,他会是一位好记者、好律师,甚至作曲家。他做任何事都非常投入。”布吕尼在卸任后一次采访中说道。

九、小说还另设一条副线,副线的主角是老人中田,他在二战期间读小学时,经历过一次神秘的昏迷事件,从此丧失了记忆,将学过的知识完全忘记,甚至不会认字计数,却获得了与猫对话的神秘能力。中田在神智失控的情况下杀死了一个自称焦尼・沃卡、打扮得酷似著名威士忌酒商标上所画的英国绅士的狂人,一路搭车也来到此地。

一十、萨曼莎1971年4月18日出生于英国一个贵族家庭,她的父亲谢菲尔德爵士的家庭历史可以一直追溯到13世纪的。

一十一、开口对我说道:

一十二、萨曼莎和卡梅伦的相识是缘于卡梅伦的妹妹克莱尔。她与萨曼莎是极好的朋友,所以萨曼莎在16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当时20岁的卡梅伦。不过两人一开始并没有擦出火花。直至在萨曼莎20岁那年,克莱尔邀请萨曼莎到卡梅伦的家中庆祝一个节日。在那次聚会上,她和卡梅伦终于开始陷入爱河。她对这位密友的兄长有些害羞,不过他却被她的爽朗、冷静和含蓄所吸引。很快地,两人交往一年后,就秘密订了婚。

一十三、"受难只是在这里受难。这并不是说,在这儿受难的人在其他地方地位会提高,而是说,在这个世界上叫做受难的,在另一个世界上情况不变,只是没有了它的对立面:极乐。"

一十四、仿佛是命运在冥冥之中引导,他偶然来到某私立图书馆,遂栖身于此。馆长佐伯女士是位五十多岁气质高雅的美妇,有着波澜曲折的神秘身世。卡夫卡疑心她是自己的生母,佐伯却对此不置可否。卡夫卡恋上了佐伯,并与之发生肉体关系。

一十五、切障碍都能摧毁我。

一十六、虽然贵为知名老品牌的创意总监,但她的家却尽显极简主义的现代美。她自己设计的家具和一些家族遗物装饰着这所宽敞的别墅。最近,卡梅伦全家正式迁入唐宁街10号,这次搬家让卡梅伦夫妇在诺丁山旧宅的很多大型家具得到了曝光。五斗柜、懒人豆袋沙发、宜家地毯等家具,暴露了英国首相夫妇喜爱北欧简约风格的生活品位。

一十七、“尼古拉现在非常重视家庭,他比年轻时更重视这些。他现在会接受我很多建议。但是,从政坛走向家庭,就像从肉食者变为素食者,这个过程也很艰难。”布吕尼这样形容卸任后的萨科齐。

一十八、把生命置换成生命的表达,把完整的经验置换成残缺不全的体验,最终,在一种绝望的反抗中把自己视为命运的同谋,这一切决非始自卡夫卡。早在波德莱尔那里,这种现代主义纪元的诗的法则已然登峰造极。卡夫卡身上特别的东西--除了他那独特的智慧--也许是对命运的过分的意识和对性格的过分的怀疑(这使他成为在思想上最接近东方的西方大作家)。它的结果便是一种近于自虐的负罪感。我们或许可以说,他强调失败时的狂热和强调对命运逆来顺受时的狂热都不过出自那种体味负罪感的狂热。从格奥尔格(《判决》)到格里高尔·萨姆萨(《变形记》),从流放地的军官到猎人格拉胡斯(更不用说地洞里的我,城堡下的k),这种负罪感已变成命运最耀武扬威的场所。这首先引起了本雅明的怀疑。

一十九、本文仅从卡夫卡的代表作之一《城堡》中分析了卡夫卡作品的后现代主义特征,事实上其后现代特征还有很多,譬如悖谬、调侃、延异等。但卡夫卡毕竟还是个现代主义作家,他的创作在思想上、艺术上都标志了现代主义文学创作的高峰。他在企图超越现代主义的同时,又一不小心沾染了后现代主义的色彩。

二十、在一九二一年十月十九日的日记里卡夫卡写下这样一段话:"任何不能在活着的时候应付生活的人都需要用一只手来挡开点儿那笼罩着他命运的绝望……但他可以用另一只手草草记下在废墟中看见的一切,因为他以一种与众不同的方式看,而且看到的更多;总之,他在有生之年就已死去,但却是真正的获救者"。

二十一、在此,那些自相矛盾的不可能性,绝望与希望,痛苦与幸福取得了一种命运的姿态,或许在他,一如在本雅明,只有这种姿态才是唯一真实的姿态。在这种命运中我们看到的则是一种性格,我们也可以说,只有与命运同在的性格方算是一种真实的性格。这个古老的问题曾在古希腊悲剧舞台上大行其道,在丹麦王子哈姆莱特那优柔的心中喃喃低语,如今又在现代文人支离破碎的世界里发出阴森的笑声。可以说,每个时代--在巴尔扎克看来这不过是有四、五千个人物的戏剧--如何以它自身的方式去迎接这个全然非历史的问题(如同一代又一代人迎接古老的节日),便也成为历史决定的明证。

二十二、欲望之泉就是他的寂寞之泉。

二十三、"在悲剧中--而不是在法中--天才方能第一次从有罪的迷雾中抬起头来,因为在悲剧中,恶魔的秩序被冲破了……在悲剧中,不信神的人意识到,他比自己的神更好,只是现实夺走了他的语言,从而使他无法说出。"

二十四、克里希波斯据说是在看到一只驴子吃无花果时捧腹大笑死去的。

二十五、他们可以选择,是成为国王还是成为国王们的信使。出于孩子的天性,他们全都要当信使,所以世上尽是信使,他们匆匆赶路,穿越世界,互相叫喊,由于不存在国王,他们叫喊的都是些失去意义的消息。他们很想结束这种可悲的生活,但由于职业誓言的约束,他们不敢这么做。

二十六、我永远得不到足够的热量,所以我燃烧,因冷而烧成灰烬。

二十七、卡梅伦夫妇曾经允许BBC进入他们的家中拍摄伊万和他弟妹的生活,并公开讨论长子的病情。有些人认为卡梅伦的举动只是为了让保守党获取更多的同情选票而已。不过英国的残障认识组织说,伊万的故事帮助人们更深地理解了残障儿童的状况。

二十八、在《变形记》中,卡夫卡先将儿子萨姆沙定位于一个家庭的经济支柱,尤其是在父亲老萨姆沙生意破产而萎靡不振时,萨姆沙虽然不满推销员的工作、厌恶恶劣的上司,但是为了偿还父亲的债务而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情绪继续忍受各方的压力。他依恋父H,父债子偿,心甘情愿。但是同时他对父亲有着反叛意识,他的变形就是为了报复上司、惩罚父亲,还有对自己无能的自我惩罚。而父亲老萨姆沙是一个破产者、失败者,在家庭中的地位处于弱者,甚至在失败之后更加沉默寡言。但是当萨姆沙变形后,萨姆沙成了家庭的累赘,父亲一改之前羸弱麻木的被同情者形象,开始展示他的权威以及暴力冷漠的性格,毫不留情地对儿子进行惩罚。他不许萨姆沙出门,把他关在地下室不给吃喝,不顺心时甚至拳脚相向。所以,不论变形与否,可以看出父亲对于儿子始终处于权威地位,如果儿子不愿负起责任甚至成为一个累赘,他便会被抛弃甚至。

二十九、卡梅伦与萨曼莎外形堪称金童玉女,二人在公开场合经常都是十指紧扣,感情如胶似漆。

三十、从小,萨曼莎就成长于谢菲尔德家族的林肯郡千亩庄园之中。谢菲尔德爵士是典型的保守党贵族,拥有着林肯郡最富丽堂皇的两座别墅,喜欢佩戴着着一成不变的领结去骑马和打猎。

三十一、父子关系是人类古老、永恒的关系之一,在文学中父子冲突也是作品重要主题之一。父亲形象在卡夫卡小说中具有重要地位。卡夫卡在《致父亲》中写道:“我写的书与您有关。我在书里无非是倾诉了我当着您的面无法倾诉的话。”在现实中,卡夫卡父亲赫尔曼是犹太人,白手起家挣出自己的家业,他想把卡夫卡培养成一个理想的接班人,而卡夫卡则志不在此。因此赫尔曼总是嘲讽和责骂卡夫卡,所以卡夫卡在面对父亲时总是太过软弱无力,认为自己受到父亲密不透风的种种束缚。他不满父亲的压抑束缚和粗暴武断,内心深处却也充满对父亲的崇拜敬仰和依恋,为自己不能如父亲希望的那般生活而感到内疚、惭愧。这种心理使得他在作品中也无意识地表现出对父亲的依恋和爱,更多的是对父亲畏惧以及叛逆。

三十二、美国充满无限可能的魔幻国家,欧洲越来越变成无比狭隘的国度。

三十三、去把床儿铺好,

三十四、在两种不同文化的冲击下长大,卡拉的身上很自然地同时集中了意大利式的自由豪放和法式的浪漫优雅。卡拉·布吕尼19岁时当上模特儿,凭着高朓身材及迷人外表,迅速走红。随后,她放弃了在巴黎鼎鼎大名的索邦大学修读的建筑学课程,专心在T台发展。凭着过人的先天条件和聪慧的头脑,没过多久,卡拉就跻身世界顶级模特之列,与内奥米·坎贝尔和凯特·莫斯齐名。在这过程中,卡拉成为了空中飞人,同时也掌握了多国语言。布吕尼因为情史复杂,还被冠上“女版唐璜”的名声,她的男友从艺术家到政界名人、再到知识分子,其中包括美国地产大亨唐纳德·特朗普、好莱坞影星凯文·科斯特纳、法国头号男星樊尚·佩雷,甚至她的情人名单里还包括法国前副总理洛朗·法比尤斯。5年前,她和萨科齐邂逅时,已经是11岁男孩的母亲,那时她刚和哲学家丈夫分手不久。那天,她和萨科齐在一个小型晚餐party上见了第一次面,她为萨科齐低声吟唱了几首自己创作的曲目,而此时深陷离婚苦恼的总统先生一下子被布吕尼吸引住了。随后的一切都顺理成章,2009年1月5日,萨科齐和卡拉·布吕尼携手游览约旦的佩特拉古城遗迹,不但两人十指紧扣,萨科齐甚至还如“慈父”般让卡拉的儿子奥雷利昂骑在他的肩膀上。此外,卡拉和她的母亲、儿子都成了爱丽舍宫的常客。

三十五、从某一点开始便不复存在退路。这一点是能够达到的。

三十六、它们(报纸)折断了想象力的翅膀。这是很自然的。图画技术越完善,我们的眼睛就越弱。

三十七、目的虽有,却无路可循,我们称之为路的无非是踌躇。

三十八、在萨曼莎成为其创意总监之后,这个古典品牌随即焕然一新。今天再走进邦德街上的smythson店,曾经的蓝黑色主色调已经被时尚的绚烂色彩所取代。在萨曼莎的重新设计包装下,价格不菲的smythson笔记本俨然变成了邦德街上的时尚奢侈品。最便宜的传统笔记本也要40英镑。

三十九、不论怎样,上帝还是很垂青卡拉这样的法国女子,45岁之前,超模、歌手、第一夫人,她不仅创造了、也拥有了一切。

四十、小说描写一个离婚男人的生活奇遇。“我”,一位34岁的离婚男人被女郎“喜喜”要求在寒碜破旧的海豚宾馆投宿,之后“喜喜”却不知所踪。当“我”再回到海豚宾馆,却发现这里已焕然一新。“我”在此对女服务员由美吉产生好感,并邂逅13岁女孩“雪”。

四十一、残雪特别喜欢表演这个词,她的长篇小说就取名为《突围表演》。我们读她的专著《灵》时,我们发现,在残雪的眼里,卡夫卡居然也成为了一个表演者,只不过,卡夫卡是一个艺术的表演者。社会人的本质就是表演,即按既定的剧本,台词和预先设计的角色(在生活中和艺术创作中则是按既定的社会规范,艺术制度,语言规则)表演自己,你必须服从规则,也可以突破和创造规则。于是,我们自然可以把残雪的小说与评论当作她的艺术表演,残雪作品中一系列人生的突围表演,其实就是由残雪的创作谈使这种表演成为“作品”的(因为它终究还是一种文学),如果残雪没有评论家和读者的帮助,残雪的表演很可能对于外人来说永远只是一场梦。因此,残雪自己便用一种表演诠释另一种表演,这表演的高峰就体现在对卡夫卡的评论中,并且取得了极大的成功。

四十二、在中心消解、主体消失之后,过去一直作为工具和手段的语言,一跃而成了主体。人们开始怀疑语言的可靠性,语言所再现的客观世界,是经过了语言这面“滤色镜”之后的一种“幻象”。后现代主义者认为,不存在不经过语言的对象,不存在不经过语言的意识,语言对于存在具有先在性和生成性。

四十三、那儿羹汤只待盛满,

四十四、悖论的风格

四十五、人类的过失是没有耐性;时机未成熟便把方法弃绝,以及狂妄的固守虚幻。

四十六、人们为了获得生活,就得抛弃生活。

四十七、反讽就是把两种相互矛盾、互不协调的现象、意象不加评论地紧贴着并置起来,文本的真正意图只有靠语境的压力才能破解其中的奥秘。小说中的城堡并不遥远,可是K无论怎么努力都进入不了城堡:“虽然眼看快到山脚下了,却像故意作弄人似的在那里拐了弯,然后,尽管沿着它走下去并不会离城堡越走越远,却怎么也无法再接近它一步。”在这里,卡夫卡呈现了一对“看”与“走”的矛盾关系,城堡就在眼前,似乎触手可及,然而一旦迈开脚步,这脚下的街道似乎就没了尽头。卡夫卡将期待与行动的古老母题进行了现代演绎,表现了行动与目的的悖谬关系,有论者将这汇总悖谬性反讽形成的艺术张力称为“卡夫卡的距离”。【1】这个距离让理想的意义没有了任何的价值依托,从而将现代人的生存悖论凸显出来。

四十八、在传统的犹太家庭中,父亲具有神圣的特征,卡夫卡对于父亲的依恋、畏惧中也带有这种传统意识的烙印,无意识中把父亲与上帝联系在一起。成功的父亲一直是儿子心中崇拜的对象,犹太的宗教意识更是加深了这种对于父亲的敬仰之情,而父亲的严格与对卡夫卡的失望更是使卡夫卡多了对父亲的畏惧与对自己的自责。卡夫卡说过:“比心理分析学更令我折服的是,与有些人引以为精神食粮的那种恋父情结相关联的不是那无辜的父亲,而是父亲的犹太属性。”因此,在的影响下,依恋、敬仰与畏惧相交织,最主要的是对于可能被父亲抛弃的惧怕。这种惧怕也使父亲身上的上帝意识更加深化,因而他的作品从早期的不纯熟的正面描写父亲权威,表现自己的畏惧与叛逆,慢慢将“父亲”形象隐化,并赋予他更深层次的含义与象征。

四十九、萨曼莎还成功将smythson落户于美国洛杉矶好莱坞的比佛利山庄。她同时也推出了以自己女儿Nancy的名字命名的手提包系列。这种价格均在千元英镑上下的手提包,在比佛利山庄一经推出后就被一抢而空。

五十、每一件真正的艺术品都是文献和见证。

五十一、只建巴比塔而不去攀登它,加入这件事可能的话,那么这桩工作一定会被允许的。

五十二、4.克里希波斯(希腊哲学家,前3世纪)

五十三、反讽的艺术表现

五十四、像后现代主义者一样,卡夫卡也认为语言就是存在的基石。在他看来,人只有在他的母语中才能呈现出他的完整性和丰富性。在强调语言的存在论意义的同时,卡夫卡也意识到了语言的危机,并为此而感到焦虑。他说:“对于超越物质世界的一切问题,语言仅能略示梗概,但几无半分正确可言,因为语言能够从物质世界取来论述的,仅限于它能够把握得住的事物,而它所能叙述的,也仅止于暗示而已。”【5】物质世界就好比是“城堡”,语言就好比是K试图进入城堡的种种努力,K能了解到他能了解到的关于城堡的一切,但城堡的中心他却永远也进不去,甚至连什么是真正的城堡,他也不知道。卡夫卡的这种对语言的认识,具有浓厚的现代意义。

五十五、正如《城堡》中的K,一直不停地努力,寻找进入城堡的道路,哪怕抢走城堡官员的情人弗里达也没有更加接近城堡一步。对于K而言,城堡是他遥不可及的一个仰望的存在,它就在那不远处,可是如果你试图去接近它就会发现自己永远是在原地踏步。K以为接近弗里达、利用她,便能得到进入城堡的机会,可是最终只会发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做无用功,他做的与他最初的想法是背道而驰的,他清楚地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可能使他进入城堡的。在这里,“城堡”就是父亲意识的象征,抢走弗里达是K内心恐惧到极致妄图叛逆的体现,他以为这样可以羞辱、挑战“父亲”的权威,得到自己该拥有的正名的地位,却最终只是让自己颜面扫地。

五十六、因为与人交往才会诱使一个人去做自我思考。

五十七、我最理想的生活方式是带着纸笔和一盏灯待在一个宽敞的、闭门杜户的地窖最里面的一间里。饭由人送来,放在离我这间最远的、地窖的第一道门后。穿着睡衣、穿过地窖所有的房间去取饭将是我唯一的散步。然后我又回到我的桌旁、深思着细嚼慢咽,紧接着又马上开始写作。那样我将写出什幺样的作品啊!我将会从怎样的深处把它挖掘出来啊。

五十八、事实也是这样,为了对美的探索与对真的探索,卡夫卡几乎寂寞孤独了一生,他生前只发表了四本薄薄的小册子,直到他死后多年,世界始终报之以沉默,然而,他付出的代价是惊人的,可以这样说,他几乎是耗尽了他所有的生命来进行创作。他为了“灵”(艺术)的至圣至美,付出了“肉”(生命)的彻底牺牲。因此,叶廷芳先生认为,像卡夫卡这样的时代先驱不仅是一位艺术的探险者,而且是一位艺术的殉道者。卡夫卡在他生命的最后岁月刻画的两位动人的艺术家形象,即《饥饿艺术家》和《约瑟芬,歌唱家或耗子的民族》中的主人公,就是艺术殉难者的自画像,也可以说是作者的自我写照。

五十九、疾病根本不是恶,而是警告信号,生活的助手。

六十、表面上看,办公室的人要高贵一点,幸运一点,但这只是假象。实际上,人们更孤独、更不幸。事情就是这样,智力劳动把人推向了人的群体。相反,手工艺把人迎向人群。

六十一、桑丘・潘沙――顺便提一句,他从不夸耀自己的成绩――几年来利用黄昏和夜晚时分,讲述了大量有关骑士和强盗的故事,成功地使他的魔鬼――他后来给它取名为“堂・吉诃德”――心猿意马,以致这个魔鬼后来无端地做出了许多非常荒诞的行为,但是这些行为由于缺乏预定的目标――要说目标,本应当就是桑丘・潘沙――所以并没有伤害任何人。桑丘・潘沙,一个自由自在的人,沉着地跟着这个堂・吉诃德――也许是出于某种责任感吧――四处漫游,而且自始至终从中得到了巨大而有趣的乐趣。

六十二、笔不是作家的工具,而是他的器官。

六十三、作品中所有反叛父亲的结果只能是自食其果、自找苦吃,不管是萨姆沙的变形还是K的抗争最终都以死亡、失败而告终。《变形记》中儿子变形后,老萨姆沙把儿子关在房间里不许出来,看见儿子便心生厌恶,动则打骂,儿子的死亡对于他而言是摆脱累赘的解脱。可见卡夫卡对于儿子的定位基础带有“奴隶”形象的意味。《城堡》中的“父亲”更是超脱世俗与一般之上的存在,冷眼看着K在脚下辛苦挣扎,从不会施舍一个回应,K的所作所为如同一个逗人发笑的小丑,所谓的手段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个无用功的小伎俩。这里,“父亲”形象开始升华,变得更加无法企及,“父亲”已经可以视为上帝形象的一种投射。

六十四、2012年5月6日,对于萨科齐一家来说有些灰暗,他没有如期连任法国总统。卸任总统后的第一天,萨科齐平静地对布吕尼说:“OK!我们一起去旅行吧,我也准备开始学习英语。”而妻子布吕尼回应道,我们的生命好像死了一半,我们该好好休息一下了。萨科齐称不需要休息,这没什么。虽然卸任了,法国政府还给萨科齐提供办公室和工作人员,曾经从事律师行业的他一直在考虑是否在政坛东山再起。

六十五、卡夫卡的《城堡》是典型的反讽小说。无论是“城堡”本身,还是土地测量员的命名都显现了浓郁的反讽特色。

六十六、含混就是作者“故意采用的一种表达方式,以便产生多种可能的解释,从而丰富作者所要表达的意义,加强戏剧性效果和审美效果。”【3】具体的说,《城堡》的含混性体现在人物身份、文本情节、主体的含混三方面。

六十七、您不知道,沉默包含了多少力量。咄咄逼人的进攻只是一种假象,一种诡计,人们常常用它在自己和世界面前遮掩缺点。真正持久的力量在于忍受中。只有软骨头才急躁粗暴。他通常因此而丧失人的尊严。

六十八、本雅明向我们证明,我们不能通过获取和积累一种关于性格的知识而达到预言命运,这如同我们不能通过掌握过去和现在的种种迹象便预知未来。甚至我们无法确立一个不自相矛盾的"人"的概念(性格)和一个同样没有矛盾的外在世界(命运)的概念。一切从身体特征和外部世界的种种特征来断言性格和命运的尝试都是在理论上无法成立的。因为最终,"内心世界和外部世界在它们的相互作用中是可以被任意抬高或贬低的"--它们本来只能是同一桩事情。尼采说,"如果一个人有一种性格,他便有一种不断重现的经验"。本雅明引伸为:如果一个人有一种性格,他的命运便在本质上说是恒定不变的。这意味着:他没有命运。

六十九、他们把活生生的、富于变化的人变成了死的、毫无变化能力的档案号。

七十、小驼背人已经在那里,

七十一、害怕失去饭碗,这种恐惧心理败坏了人的性格。生活就是这样。

七十二、《海边的卡夫卡》

七十三、风靡60年代的甲壳虫乐队唱出了名闻世界的曲子Norwegian Wood。“海潮的清香,遥远的汽笛,女孩肌体的感触,洗发香波的气味,傍晚的和风,缥缈的憧憬,以及夏日的梦境……”这些组成了村上春树的世界。那是一种微妙的,无以名状的感受,贴己而朦胧,撩人又莫名。1987年村上春树就以《挪威的森林》为书名写了这本青春恋爱小说。

七十四、我们清醒地穿过梦境:我们自己只不过是过去的岁月的一个幽灵。

七十五、这种文风与残雪评论卡夫卡作品的《灵》里的文风是何其相似。如果我们无法拿出证据来证明残雪在这种文字方面对卡夫卡进行了模仿,我们就只能说,残雪是用心在触摸文学,并与卡夫卡在对文学的把握上“心有戚戚焉”。再多说一句,有论者把残雪为什么没有在她的《灵》里提到《变形记》进行了分析,事实上,卡夫卡在1914年1月19日的日记里就写到“对《变形记》有很大反感。不可读的结尾。不完美几乎直至根本。”在艺术的故乡里,他只不过是一个纯粹的艺术家――残雪在文章中的笔误罢了。

七十六、后现代主义的最根本特征之一就是深度模式的消解,即中心的消解。美国当论家哈桑将这一特征概括为“不确定的内在性”,“随着事实与虚构的混淆,媒介将历史非真实化为一种发生,科学将其自奉的模式当做唯一可取的现实……呈现在我们面前的世界消解了。”【2】后现代主义作家们将不确定性当做自己的创作原则,运用含混的艺术表现形式造成意义的“模糊性”、“多义性”、“微妙性”。

七十七、在这场你与世界的战争中,我支持这个世界。

七十八、卡拉·布吕尼是这样一个女人

七十九、美)威尔弗雷德・古尔灵等,《文学批评术语手册》,转引自:残雪与卡夫卡小说比较研究》,人民出版社,2006,第217页

八十、参考文献:

八十一、你可以避开这个世界的苦难,你完全有这么做的自由,这也符合你的天性,但正是这种回避是你可以避免的唯一的苦难。

八十二、主人公渡边以第一人称展开他同两个女孩间的爱情纠葛,渡边的第一个恋人直子原是他高中要好同学木月的女友,后来木月自杀了。一年后渡边同直子不期而遇并开始交往。此时的直子已变得娴静腼腆,美丽晶莹的眸子里不时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阴翳。两人只是日复一日地在落叶飘零的东京街头漫无目标地或前或后或并肩行走不止。直子20岁生日的晚上两人发生了性关系,不料第二天直子便不知去向。几个月后直子来信说她住进一家远在深山里的精神疗养院,期间渡边结识了绿子,两人日趋熟稔。后来渡边前去探望时发现直子开始带有成熟女性的丰腴与娇美,渡边在离开前表示永远等待直子。

八十三、我永远得不到足够的热量,所以我燃烧——因冷而烧成灰烬。

八十四、其次,文本情节的含混。人物身份的含混导致了人物行动的暧昧性,作为推动小说情节的动力,人物行动的暧昧性又造成了文本情节的含混。情节的含混主要通过人物言行的矛盾性、叙事的非逻辑性显现出来。《城堡》中人物的言行是充满矛盾的,譬如酒店老板娘似乎一边极力阻止K去见城堡官员,一边又将K往城堡的道路上赶。情节的含混还表现在对行为的重复描写上。K为了找到通往城堡的道路,而不惜与每一位跟城堡似乎有关联的人打交道,每一次行动的出发都是前一次的重复,其结果却完全相同,徒劳无功。在这里,卡夫卡不仅让故事的线索常常出现断裂,对人物行为的动机也不作必要的心理铺垫,这让读者困惑于情节的进程,这种文本断裂处留下的空白,形成了一种新的艺术张力。

八十五、中图分类号:1206.7 文献标识码:A

八十六、《舞!舞!舞!》被誉为《挪威的森林》的姊妹篇,内容与他的另一部小说《寻羊冒险记》相衔接。小说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的不合理性和人心灵的扭曲以及在这种社会中人精神的孤独和生命的脆弱,在手法上现实与虚幻交织,艺术水准高超。

八十七、生活中有种种可能性,而在一切可能性中反映出来的只是自身存在的一种无法逃脱的不可能性。

八十八、书必须是用来凿破人们心中冰封海洋的一把斧子。

八十九、自从英国保守党党魁卡梅伦被确认担任英国新首相得到证实后。媒体也开始把焦点转到活力四射、身怀六甲的准第一夫人萨曼莎身上。萨曼莎・卡梅伦成为了最近热门话题的主角,人们对她的关注度一点也不亚于她的丈夫戴维・卡梅伦,其中原因当然不止一个。

九十、许多所谓的科学家把作家的世界移植到另一个科学的层次上,从而获得荣誉,被人看重。

九十一、什么是财富?对于甲,一件旧衬衫就是一笔财富,而乙有一千万元还是贫穷的。财富是完全相对的东西,不能使人满足的东西。……财富意味着对占有物的依附,人们不得不通过新的占有物、新的依附关系保护他的占有物不致丧失。这只是一种物化的不安全感。

九十二、看这些银幕画面,人们只能变成现实盲。

九十三、个人尽可能的不说谎是因他不能说谎,而非因为他所得到的说谎机会太微小了。

九十四、卡夫卡的小说中将父亲形象贯彻,在他的生活与创作中,父亲是对他影响最深的,他深切地渴望接近父亲,在他认为的“奴隶般的世界”里抗争,他希望能够打倒父亲,却以失败告终,不论现实中结果如何,在小说幻想中他也始终让父权凌驾于自己之上,既是因为父亲是不可违抗,哪怕在信中他也不敢表达过多畏惧,更是因为他心中对于父亲的爱与敬仰,犹如宗教在犹太人心中的地位,不可撼动。

九十五、除了一个精神世界外,别的都不存在,我们所称之为感性世界的东西,不过是精神世界中的邪恶而已,而我们称之为恶者,不过是我们永恒发展中的一个瞬间的必然。

九十六、邪恶能引诱人类,但不能成为人类。

九十七、为了这个世界,你可笑地给自己套上了挽具。

九十八、幸福并不取决于财产。幸福只是定向问题。这就是说,幸福者看不见现实的黑暗边缘。

九十九、残雪对他人与对自己的注释的评论性表演作品并非首创,而是来源于卡夫卡。卡夫卡在《桑丘・潘沙真传》里这样写到:

一百、"但如果有这样一种秩序、它的唯一的内在概念便是不幸和有罪,而我们在这个秩序中又看不出任何解放的途径,那么这种秩序便绝对不是神的秩序,无论有罪的概念怎样试图把问题引向反面。"在某个天平上,赐福、无罪与不幸、有罪相比就太轻了,以致不得不荡在空中。这个天平便是法的天平。命运--在此仅意味着不幸和有罪--的法由世俗的法高扬着,成为每一个人的尺度;但如果我们相信在法的条件下只存在有罪就错了;我们可以证明,所有法的意义上的有罪不过是不幸。通过把自己与正义混为一谈,法的秩序不但决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决定人与神之间的关系……

一百零一、我亲爱的小孩子,求求你

一百零二、这位喜剧作家一次对自己所说的笑话欣赏之极,大笑而死。

一百零三、残雪与卡夫卡应当被称为异类作家,他们的作品体现的文化都与传统不一致,他们都不代表当时的主流文学,对于传统文化,他们只不过是流浪汉,于是,残雪在解读卡夫卡时,便有意忽略了卡夫卡的文化传统,这在《灵》里有生动的表现“毫无疑问,残雪是用自己那敏感的艺术心灵去解读卡夫卡的。在她笔下,卡夫卡呈现出了与别的评论家所陈述的、以及我们已相当熟悉和定型化了的卡夫卡完全不同的面貌。这个卡夫卡,是一个最纯粹的艺术家,而不是一个道德家、一个宗教学家、心理学家、历史学家和社会批判家。”

一百零四、一个小驼背人正呆在屋里,

一百零五、残雪对卡夫卡的如此解读,也正是从这一点入手的。无论是《美国》里的卡尔,还是《审判》里的K,或《城堡》里的K,他们在生活中都充满了矛盾,充满着一种自我的对话,自我的悖论。例如,《审判》里的K,他明明知道自己没有罪,但他却在寻找自己的“罪”,残雪对之的解读是――“他内心自审的开始”。他虽然在现实生活中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上流社会的绅士,但“法”,那另一个世界的存在,却对他进行了审判,同时认为他有“罪”。K在对抗他的审判和限制时,有一种认为自己无罪的优越感,但当他与无比强大的法庭抗衡时,他却一败涂地,最后郁郁而终,这就是悖论。在肯定与否定之间,卡夫卡把“法”体现得惟妙惟肖,残雪把卡夫卡的故事解释得活灵活现。尤其是K去请律师,“K追求的是活下去,在生活当中理解那不可理解的法;律师追求的是让法在K的生动案例中得以鲜明的体现。”这就出现了一个矛盾,一方面,K要求早点解除法对他的限制,但另一方面,律师却在尽量拖延。另外,残雪把《美国》里的卡尔理解成为一个走向艺术故乡的孩子,残雪只是把卡尔当作自己艺术思维的载体,准确地说,在残雪眼里,卡尔只不过是卡夫卡在她文章中的笔误罢了。所以残雪既要以卡夫卡的文本为解读对象,又要灌输她自己的创作理念,这必然在《灵》一书里形成一种悖论的风格。

一百零六、事实上,作家总要比社会上的普通人小得多,弱得多。因此,他对人世间生活的艰辛比其他人感受得更深切、更强烈。

一百零七、他们不敢做的是放弃对上帝的信仰,他们一方面对上帝抱怀疑,另一方面他们担心离开上帝之后不能生存。于是,卡夫卡便说:“有什么比信仰一个家神更令人高兴的呢。”因而,卡夫卡一直认为,人性的矛盾是由上帝安排好的,“有些问题我们是无法回避的,除非我们生来就不带有这些问题”。卡夫卡所指的这个问题就是原罪,原罪成为了所有西方艺术亘古常新的主题,原罪也是西方文学家常常表现的主题。卡夫卡作品中有许多这样的例子,原罪也定下了卡夫卡创作的基调,他的作品永远充满了矛盾,充满了悖论,一方面,卡夫卡认为上帝只生活在人类的彼岸,上帝不可能给人类以救赎,另一方面,卡夫卡却认为只有上帝才可以救赎人类。

一百零八、在专辑中,《我的雷蒙德》一曲是布吕尼专门为萨科齐写的,在歌词里,她称萨科齐是枚原子弹。布吕尼认为这场诉讼是故意激怒萨科齐,是疯狂的,也是政治的。她在萨科齐卸任后,接受的为数不多的采访中,就为此事泪洒媒体,在广播节目中,谈到丈夫的遭遇,也数度哽噎。除了卷入政治丑闻外,人们对萨科齐这位昔日总统的前途也颇感担忧,因为他英语不好,因此不太可能像别人一样巡回美国演讲,赚大把钞票,也有人猜测“女神”一般的布吕尼可能会离他而去。

一百零九、然而,马尔克斯大师也有自己的偶像。他最崇拜的文学大师是奥地利作家卡夫卡,马尔克斯曾经告诉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是卡夫卡使我懂得了可以用另外的方法写作。”还有一次,马尔克斯对老友门多萨回忆说:“那是在大学一年级读法律的时候,我读到了《变形记》。我至今还记得开头第一句,是这样写的:‘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我想,我姥姥不也这么讲故事的吗?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对小说写作手法产生兴趣的,当时我就立志要写出同样伟大的小说。”

一百一十、为了我的写作我需要孤独,不是“像一个隐居者”,仅仅这样是不够的,而是像一个死人。写作在这个意义上是一种更酣的睡眠,即死亡,正如人们不会也不能够把死人从坟墓中拉出来一样,也不可能在夜里把我从写字台边拉开。

一百一十一、《城堡》中,扮演“儿子”角色的K具有充分的行动自由权利,他可以在村庄居住,可以有助手,甚至可以抢夺别人的情妇,他是处在与周围人平等的一个地位,但是却始终被隔绝在城堡之外。而K“周围人”有一个最重要的特征,就是不能离开这个村庄,村庄对于他们而言可以说是一种变相的囚禁。从此可以看出,这种所谓的自由不过是对K的一种变相的放逐,他是一名土地测量员,被上司“委派”来这里,便没有人理会他,他好像被世界遗忘,没有人给他安排工作,没有人需要他的帮助,这意味着他名分的被剥夺,他的“父亲”和“上帝”已经不再管他,抛弃了他,所以他一次次走上通往城堡的道路却始终在城堡的绕圈,而且他周围的人也无法给他方向与方法。

一百一十二、没有拥有,只有存在,只有一种追求最后的呼吸、追求窒息的存在。

一百一十三、卡夫卡说过:“除了精神的世界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我们称之为感性世界的东西是精神世界的恶,而我们称之为恶的东西,不过是我们永恒发展过程中一瞬间的必然。”它充满着深邃的哲理,它反映了一种矛盾(即一种人性的矛盾)。精神世界与感性世界是一对矛盾统一体,人类便在这样的永恒的瞬间中生存。故而,残雪在《灵》中便从人性的角度入手,通过对矛盾二重性的分析开始揭开一个个卡夫卡留下的谜,正如残雪在解读卡夫卡的《美国》对卡尔的评价:“从感情上。她们两人都不相信卡尔是坏人;从理智上,她们必须相信卡尔做了坏事。处在这样无法调和的内心冲突中,女厨师长说了一番典型的自相矛盾的话。一方面,她绝对同意总管的判断,因为她通过多年的交往证实了总管是最为可靠的人,他的推理谁也不能辩驳;另一方面,她又仍然认为卡尔是个正派的孩子。她的内心下不了这个结论,只能在地狱中煎熬。”

一百一十四、沉默包含了多少力量啊。咄咄逼人的进攻只是一种假象,一种诡计,人们常常用它在自己和世界面前遮掩弱点。真正持久的力量存在于忍受中。

一百一十五、目的虽有,却无路可循。我们称之为路的,只是彷徨而已。

一百一十六、有信仰的人无法给信仰下定义,没有信仰的人下的定义则笼罩着被嫌弃的影子。

一百一十七、在做第一夫人期间,卡拉不仅用她的端庄法国女生外表迷倒了英国女王夫妇,也迷倒了上月访欧的布什夫妇。她请劳拉早到半小时,先来一个女人家的亲热倾谈;再坐到布什旁边,用英语和他交谈甚欢。即使现在她不再是第一夫人,她的语言天赋、她的端庄、她的音乐才华、甚至她的不羁都让法国人疯狂追捧。

一百一十八、印度的宗教修身活动盖源于深不可测的悲观思想。

一百一十九、卡夫卡著.卡夫卡书信日记选[M].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9:158.

一百二十、尼采虽然心高气傲,目空天下,可他也有自己的偶像。他回忆说,在莱比锡期间,他偶然在旧书摊上购得叔本华的《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一书,欣喜若狂,手不释卷,废寝忘食,每日沉浸在这本书中,心中充满神经质的激动。他觉得叔本华好像专门为他写了这本书一样,书中的内容就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现了世界、人生和他的心境。从此,他将叔本华视为心中的偶像,发挥并阐释叔本华的思想,推崇并宣传叔本华的主张,被认为是叔本华唯意志论的忠实继承者。

一百二十一、张志扬,《门:一个不得其门而入者的记录》,同济大学出版社,2004,第275页

一百二十二、梦揭开了现实,而想象隐藏在现实后面。这是生活的可怕的东西——艺术的震撼人的东西。

一百二十三、最后,主题的含混。卡夫卡的作品过于丰富的寓意性和歧义性最终使其作品走向了意向的含混。《城堡》就是如此,它讲述了土地测量员K想进入城堡的故事,然而城堡近在咫尺,却无法进入。那么城堡究竟寓意了什么?体现了作者怎样的意图?简单的故事引起了一系列的追问,各种追问之间又相互影响相互排斥。最早对“城堡”作出解释的是马克思・布罗德。他认为“城堡”是“上帝万能的象征”,人要到达城堡,犹如要建造巴别塔一样,都是不被上帝允许的。实证主义者则认为,城堡就是卡夫卡父亲的出生地沃塞克。对于“城堡”这一意象,呈现出了不同时代、不同意识形态、不同作者的不同理解,其寓意的复杂性、多义性、含混性,使作品走向神秘、走向虚无,走向后现代主义的不确定性,形成了难以穷尽的谜团。

一百二十四、卡夫卡在有罪的重负下把世界认作人的迷误,并认为它是不可摧毁的,起码摧毁它不是人的能力所及。而本雅明,或许因为他能从另一个源泉中汲取力量,则寻找着走向获救的更为积极的途径,尽管他在整个西方马克思主义传统中仍是一个悲观的象征。无论如何,他在命运中看到了一种性格,犹如他在历史自身之中看到了乌托邦的存在。因而他最终在悲剧概念里确立了他的历史。如果这也可以从伦理学的意义来理解,那么关于它最好的表述也许只是卡夫卡下面这段话:"受难是这个世界上的积极因素,是的,它是这个世界和积极因素之间的唯一联系。

一百二十五、尽管人群拥挤,每个人都是沉默的,孤独的。对世界和对自己的评价不能正确地交错吻合。我们不是生活在被毁坏的世界,而是生活在错乱的世界。

一百二十六、因此,正确的说法是:"哪里有性格,哪里就没有命运;而在命运的国度,性格是不存在的。我们已经能感觉到在此包含了一种对命运的全新的认识。

一百二十七、心脏是一座有两间卧室的房子,一间住着痛苦,另一间住着欢乐,人不能笑得太响。否则笑声会吵醒隔壁房间的痛苦。

一百二十八、也为小驼背人祈祷。 本雅明在卡夫卡的小说里同样听到了小驼背人的笑声(卡夫卡自己把它形容为"象落叶发出的瑟瑟声"),并在这个意义上把卡夫卡的作品视为一种"灵魂的自然状态的祷告"。在这种全神贯注之中,一切生灵都被包括进来,"如同在圣徒祈祷时一般"。然而这的确也是在为小驼背人祈祷,为坏运气祈祷。我们可以说,卡夫卡对命运逆来顺受的狂热丝毫不亚于强调自己失败的狂热。在笔记里卡夫卡这样写道:"……和我与生俱来的是人类普遍的弱点。我用这种弱点(从这一点上说那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时代的消极的东西狠狠地吸收了进来;这个时代与我可贴近呢,我从来未与之斗争过,从某种程度上说,我倒有资格代表它。"也许这是一个命运和性格在一种自我意识中相辅相成的绝好例证,然而本雅明在此看到的也许正是一种谬误。正是这种谬误在卡夫卡身上造成了这样一种效果,以至于卢卡契把他称作"堕落的作家",并视为历史性的"国际非理性主义"的代表(需要特别指出,卢卡契在此并不全错)。卡夫卡的自白在本雅明意味着另一种东西。在《弗朗茨·卡夫卡--逝世十周年纪念》一文中(那在当时还是一个不太出名的批评家纪念一个远非名噪天下的作家,卡夫卡的六卷集直到一九三五年才开始出版)本雅明写道:"卡夫卡生活在一个互补的世界里,他为这个世界提供了补足性的东西,但却对包围着他的事物毫无意识。"

一百二十九、梦揭开了现实,而想象隐藏在现实后面。这是生活的可怕的东西,艺术的震撼人的东西。

一百三十、精神只有在不成为支撑物时,它才会自由。

一百三十一、据说赛克西斯是在看自己刚完成的一幅老妇人的画时大笑而窒息去世的。

一百三十二、音乐产生新的、更加细腻、更加复杂、因而更加危险的刺激,而文学则要澄清纷乱复杂的刺激,把它上升为意识,加以净化,从而赋予它人性。音乐是感官生活的成倍增加。而文学则压制感官生活,把它引向更高的层次。

一百三十三、当我走进房间,

一百三十四、历史就是这样,“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数百年”。一部文学史,其实就是许多偶像级人物在争奇斗艳,创新立异,并引领着文学队伍不断前行,推出新作品,开辟新境界。面对偶像,人们往往有两种态度:一种是匍匐在偶像脚下,永远仰视,无限崇拜,不敢平视;一种是先仰视,继而平视,最后可能是超越后的俯视。譬如马尔克斯就超越了偶像卡夫卡,尼采则超越了偶像叔本华,而莫言正在超越偶像马尔克斯。文学事业就是这样,那些敢想敢干的有为作家,大胆站在偶像的肩膀上,崇拜,模仿,借鉴,创新,一代超越一代,不断推出名著,不断创新写作手法,又不断推出新的偶像,这样,才有了文化百花园的姹紫嫣红,满园春色。

一百三十五、关键词:卡夫卡;父亲意识;上帝

一百三十六、关键词:卡夫卡;《城堡》;后现代主义

一百三十七、残雪对卡夫卡的文化背景进行了归纳,首先,卡夫卡是一个艺术家,卡夫卡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艺术而生;其次,卡夫卡是一个对法有透彻了解的专家,他在23岁就获得了法学博士学位;最后,卡夫卡是一个对前途充满迷惑的矛盾体,他的《城堡》便表现了这一点。在 残雪的《灵》中,我们看不到卡夫卡与西方传统文化的关系,在残雪的解说中,卡夫卡的文化传统得到了隐藏,这也如同残雪对待自己的文化传统一样,残雪生长在具有五千年文化传统的中国,她的文本里居然很难读到中国文化传统的相关信息,哪怕是一句唐诗宋词。读者所读到的残雪作品,里面顶多只有几句民谚俗语等下里巴人所经常运用的语言。从这个角度来说,残雪还是在用自己的一套艺术标准在衡量卡夫卡的作品,她读的是别人的作品,评的是自己的文章。

一百三十八、作者简介:

一百三十九、从真正的对手那儿有无穷的勇气向你涌来。

一百四十、3.菲利门(希腊诗人,前3617一前2637)

一百四十一、两个时钟走得不一致。内心的那个时钟发疯似的,或者说是着魔似的或者说无论如何以一种非人的方式猛跑着,外部的那个则慢吞吞地以平常的速度走着。除了两个不同世界的互相分裂之外,还能有什幺呢?而这两个世界是以一种可怕的方式分裂着,或者至少在互相撕裂着。

一百四十二、关键词:残雪;卡夫卡;隐喻作品;隐喻解读

一百四十三、卡夫卡为什么成为了传统文化的流浪汉?这一切都是残雪的有意为之,卡夫卡作为残雪的精神导师必将使残雪在各个方面都进行模仿。卡夫卡创造了一个神经质的敏感世界,残雪以弗洛伊德心理学为基础创造了一个以潜意识为舞台的灵魂世界,残雪是导演,卡夫卡作品中的人物是演员,同时残雪充当的只是编剧的角色。

一百四十四、在丈夫被确认担任新首相之前,萨曼莎便一直于百年老店Smythson担任创意总监。smythson原本是伦敦时尚中心邦德街上的一家老牌的文具和笔记本商店,查尔斯・狄更斯、温斯顿・丘吉尔还有英国王室都是smythson笔记本的粉丝。它甚至还为美国总统肯尼迪的葬礼提供了黑色的签名簿。大学时主修艺术的萨曼莎26岁遍加入Smyythson,直至如今。

一百四十五、表演的艺术

一百四十六、文章编号:1673-2111(2009)03-034-03

一百四十七、你就是问题,不必再到处去寻找什么知识了。

一百四十八、本雅明下面这段话绝不是卡夫卡或历史唯物主义者可能说出的,但它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把两者的命运--把两者的性格--联结在一起:

一百四十九、用人类来考验你自己吧。它使怀疑者怀疑,使相信者相信。

一百五十、语言的焦虑

一百五十一、颇具讽刺意味的是,萨科齐在爱丽舍宫时被描述为一个傲慢、无理的人,而布吕尼却因她的彬彬有礼而获得了好的名声。奥朗德政府的一位官员回忆称,还是第一夫人的布吕尼对爱丽舍宫的每个人都很友好。布吕尼入主爱丽舍宫后确实认真学习了如果做一个合格的第一夫人,不过在今天看来,布吕尼觉得一切都非常容易。“我愿意去适应一切。”即使卸任第一夫人后,布吕尼在歌词中曾写道:终于不再是第一夫人,我宁愿去做一个女巫、一个老修女。不过,在卸任第一夫人前的最后一次媒体亮相中,布吕尼穿了一身灰色套装,似乎在暗示:“终于摆脱了,我受够了。”

一百五十二、――村上春树

一百五十三、历史是由每一个毫不足道的瞬间的错误和英雄业绩构成的。历史大多由公务活动所构成。富人的奢侈生活以穷人的贫困为代价。

一百五十四、卡拉·布吕尼的姓氏来自意大利北方最显赫、最富有的布吕尼·蒂戴西家族。1968年12月23日出生于意大利都灵,祖父是意大利仅次于Pirelli的第二大轮胎制造商Ceat的创始人;父亲阿尔贝托·布吕尼·蒂戴西是著名的古典音乐作曲家、歌剧制作总监和剧院老板;母亲玛丽莎·波利尼是一位钢琴家。卡拉·布吕尼5岁时,她的父母因政治原因举家搬到法国生活。她28岁时,父亲在弥留之际告诉布吕尼他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她的亲生父亲是位古典吉他手。

一百五十五、人必须对某些永恒之物怀有不易之心。

一百五十六、耐心是应付任何情况的巧妙办法。人们必须和一切事物一起共振,热衷于一切事物,同时又必须平静耐心。不能弯曲,不能折裂。只能克服,始于自我克服的克服。人不能逃避这一点。逃离这一点就是崩溃。人们必须耐心地吸收一切,耐心的成长。胆怯的自我界限只有用爱才能突破。人们必须在我们周围沙沙作响的枯萎死亡的树叶背后看见嫩绿鲜亮的春绿,耐心等待。耐心是实现一切梦想的唯一的、真正的基础。

一百五十七、虽然拥有让人艳羡的成功事业,但其实萨曼莎对于家庭的付出,超过了一般家庭女性。卡梅伦和萨曼莎育有3个孩子,但长子伊万患有先天性疾病,没有任何行动能力(无法行走说话甚至自我进食),两夫妻一直自己照顾伊万,直至2009年7岁时因患脑瘫和癫痫去世。对于拥有健康正常的孩子的父母们,是无法体会家中有一个残障或重病孩子的那种沉重。

一百五十八、与牢房墙壁的斗争,不分胜负。

一百五十九、当我走进厨房,

一百六十、我的小勺一下子折断。

一百六十一、流浪的文化

一百六十二、孤立地压制疾病的外化表现,并不能消灭疾病。相反,这样做情况更糟。一个向外生长扩散的肿瘤比几个体表肿瘤要危险得多。

一百六十三、别忘了,偶像不是造神之需,偶像是用来效仿的,也是用来超越的。

一百六十四、我们的艺术是一种被真实照耀得眼花缭乱的存在:那照在退缩的怪脸上的光是真实的,其它都不是。

一百六十五、当我在凳子上跪下,

一百六十六、《挪威的森林》

一百六十七、艺术是一面镜子,它和钟表一样,有时也会‘走快’。

一百六十八、文学力图给事情蒙上一层舒适的、令人高兴的光,而诗人却被迫把事情提高到真实、纯洁、永恒的领域。文学寻找安逸,而诗人却是寻找幸福的人,这与舒适相去十万八千里。

一百六十九、国家的力量建立在人们的惯性和需要安静这两点上。

一百七十、美)伊哈布・哈桑,《后现代主义概念》,转引自:曾艳兵,《西方后现代主义文学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第296页

一百七十一、德)本雅明,《经验与贫乏》,王炳均等译,百花文艺出版社,1999,第339页

一百七十二、每个人都生活在自己背负的铁栅栏后面、比起人,动物离我们更近。这是铁栅栏。与动物攀亲比与人攀亲更容易。人的自然生活才是人生,可是这一点人们看不见。人们不愿意看见这一点。

一百七十三、卡夫卡屡次把自己所属的这一类人称为"语言上的中产阶级",而就在这个隐喻的意义上,这种困境变成了一种普遍的困境。而如果我们在这一类人中还想到弗洛依德,想到胡塞尔,想到维特根斯坦(奥地利出生的犹太人),想到卢卡契(用德语写作的匈牙利犹太人)和阿多尔诺,最终,想到本雅明,那么我们也许就会毫不迟疑地把这个困境就在它具体、直接的意义上看作现代思想的命运。然而,在我们把目光转向浩渺的过去与未来,转向思想在现时代日益细碎的分工和形形的现代作品之前,让我们怀着同情和好奇注视这些奇特的人们。在语言的困境--广而言之是交流的困境--之外,"德国犹太作家",或者用一个稍许宽泛些的称谓,德国犹太知识分子,还经受着一种来自内部的压力。这里所指的便是父子关系。汉娜·阿伦特说,正是父亲的精神构成了这一代人内心生活的基础。一个典型的犹太父亲往往是一个成功的生意人--我们不妨回忆一下卡夫卡对自己父亲的描绘--但他并不把自己取得的成就看得多重。他梦想儿子生来是为达到更高的目标。这似乎是犹太教信仰的世俗翻版:那些在学习神的法律的人才是真正杰出而高贵的人,不该让他们被赚钱之类庸俗的事务所打扰。但这丝毫不意味着父子冲突就不存在了。相反,在那个时代的文学里这一主题比比皆是;而若不是处于当时的社会环境之中,弗洛依德大概永远也不会发明"俄底甫斯情结"。但不管怎样,这场冲突最终的了结办法是儿子作出保证,去做一个天才,去做一个有益于人类幸福的人(象许多犹太富有人家出身的共产主义者)或投身于任何比赚钱更高的事业中去。而父亲会极为情愿地承认,奉献于这个目标是不去谋生的正当理由。但如果儿子并没有这样的誓言,或如此的保证未能被人承认,那么,可以说,灾祸就近在眼前。本雅明和卡夫卡正是这样的例子。本雅明的父亲(一个富有的画商)从未认可儿子的天才,而本雅明一生也未能使父亲,更不用说使社会相信他是个天才。他的"文人"的处境甚至不能保证他在经济上独立--他大部分时间住在父母的房子里,同父亲的关系一直颇紧张。至于卡夫卡,也许因为他的确是个天才,压根儿就未曾发过此类的宏愿。他在一家保险公司找了份平平常常的工作,使自己的经济独立有了保障。但此时他便会听到这样的声音:"你必须自己去挣自己的坟墓"。这声音在《判决》中以父亲的形象出现,导致了儿子的死。从那时起,卡夫卡就感到自己"开始在通向自杀的道路上飞跑。"

一百七十四、美的是孤独而绝望的。

一百七十五、事实上,卡夫卡是一个典型的犹太徒,同时也是西方“罪感文化”的继承者,他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文学事业,他对西方文学与文化的了解不比任何人差,对一个众所周知的对西方文学与文化传统有着很深根基的作家而言,卡夫卡只在他的作品中所体现的艺术理想(而这理想也是残雪在她的作品中赋予卡夫卡的)这方面吸引了残雪,而卡夫卡作品中的其他西方文化却被残雪忽略不计了,这就是残雪解读卡夫卡与其他评论家不同的所在。“残雪是用自己那敏感的艺术心灵去解读卡夫卡的”,而艺术心灵是不带有文化记忆的一种感觉,如果我们要阅读他们两位的作品,我们就只能调动自己的一切创造力,去尽量与他们同步。因此,卡夫卡所透露出来的文化在残雪眼中就自然带有一点寓言色彩,有点玄,残雪一直思考的问题就是卡夫卡为什么要这样做,多少年来,无数研究者在这方面费尽移山心力,得到的却是一头雾水,而残雪竟然长驱直入到了卡夫卡作品的“核心”。

一百七十六、关于宇宙的无限宽广和充实的想象是把艰辛的创造和自由的自我思索之混合推到极端的结果。

一百七十七、艺术向来都是要投入整个身心的事情,因此,艺术归根结底都是悲剧性的。

一百七十八、摘 要:在卡夫卡的作品中,父亲的形象不断发展,《判决》中的老本德曼、《变形记》中的老萨姆沙,衍化为《城堡》中的类似上帝的城堡,以及《饥饿艺术家》中的不知名的力量。在卡夫卡的作品中,父亲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而是具有更高审美价值的形象。

一百七十九、在卡夫卡晚年创作的作品中,“上帝”和“父亲”形象已经完全隐退。如在《饥饿艺术家》中我们看不到“上帝”和“父亲”的代表物,但是主人公仍然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所束缚、压抑着,他们的内心总是充满畏惧。艺术家也希望像周围的人一样可是没有人帮助他,他也找不到“合口胃”的食物,他自己也说不出“合口胃”的食物是什么,他只是忍着饥饿一直不停地寻找,等待他的不是食物只能是死亡。

一百八十、我们就像被遗弃的孩子,迷失在森林里。当你站在我面前,看着我时,你知道我心里的悲伤吗,你知道你自己心里的悲伤吗?

一百八十一、摘要:作为现代主义作家,卡夫卡的创作在某些方面也具有后现代主义文学的某些特征。本文就以《城堡》为例,分析了卡夫卡作品的后现代主义特征,如反讽、含混、语言的焦虑等。这些对后现代主义的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

一百八十二、文明世界大部分建立在一系列训练活动的基础上。这是文化的目的。按达尔文主义的观点,人类的形成似乎是猴子的原罪,而一个生物是不可能完全摆脱构成他的生存基础的东西的。

一百八十三、光勤劳是不够的,蚂蚁也非常勤劳。你在勤劳些什么呢?有两种过错是基本的,其他一切过错都由此而生:急躁和懒惰。

一百八十四、K.的土地测量员的身份则表现了对一个身份命名的反讽。K.为了达到在村子居住下来的目的,谎称自己是城堡派来的土地测量员。奇怪的是,城堡竟默许了他土地测量员的身份。虽然默许了他这一身份,却没有相应的工作,没有工作却仍获得了做这份工作才会得的嘉奖信。在对K.的土地测量员身份的认同中,虚假战胜了真实,谎言压倒了实话,真实与实话“被打成了碎片”,虚假与谎言与现代人的生存土象结合,于是K的形象就在寓言的反讽意义中获得了新生,被隐藏的话语意义也在小说审美的艺术张力中得以显示,即卡夫卡呈现了现代人在荒诞处境中的一种生存可能性。在这种反讽中,卡夫卡从人的荒诞处境出发,揭示了人与世界关系的分裂状态。

一百八十五、再没有比卡夫卡和本雅明自己的写作生涯更能够促使本雅明得出这样的结论:"幸福不过是把幸运儿从各种命运的纠纷和他自己的命运之网中解脱出来。在这个意义上,荷尔德林把赐福的神有命运的神’。"

一百八十六、含混的艺术表现

一百八十七、同父亲的关系在他们身上以一种命运的方式出现。俄底甫斯,这个希腊悲剧中的牺牲者的名字给这种冲突投下了一层命运的阴影。父亲对儿子的指控--这在《判决》里达到了高峰--让儿子永远背上了一种负罪感,而这个罪--我们知道它什么也不是--便是原罪。我们回过头来可以看到,即便是那种语言的困境也包含着这样一种命运的成份。这种成份把他们--"德国犹太作家"--从历史时间中分离了出来。无论在卡夫卡的日记里还是在本雅明的历史哲学之中,历史意味着"单一的灾难";它甚至不可能被摧毁,而只能"被带到它自身的终结"(尽管这同样是不可能的)。这个终结以一种乌托邦的形式悬滞在本雅明的寓言世界之外,被他称为"末日审判"。他们终日毫无遮蔽地面对着最后的事情,这种最深的孤独使他们的每一个句子都同时散发着地狱和天堂的气息。

一百八十八、一次,阿雷诺蒂的妹妹对他讲了一则故事,他听后乐得哈哈大笑,可这时他不小心朝后一仰,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当场中风而死。

一百八十九、在巴尔扎克的手杖柄上写着:我在粉碎一切障碍。在我的手杖柄上写着:一切障碍都在粉碎我。共同的是:一切。

一百九十、是的,人太可怜了。因为他在不断增加的群众中一分钟一分钟地越来越孤独。

一百九十一、在文学领域,现代主义与后现代主义的区分本不是壁垒森严的,它们之间并没有隔着一道“万里长城”。作为一名现代主义作家,卡夫卡的创作虽然在许多地方都得益于传统文学,但他并不愿意沿袭传统文学的旧习,他的创作在当时是独特的、难以理解的,这种无所归属的独特性恰恰迎合了后现代主义文学的某些后现代因素。通过其代表作《城堡》,我们可以分析出这些后现代特征,这对卡夫卡研究而言具有进步意义。

一百九十二、物质必须用精神进行加工。这是什么?这就是体验,不外乎体验和把握体验的东西。

一百九十三、首先,人物身份的含混。卡夫卡并不着意刻画人物的性格,他塑造的人物大多是“外乡人”或者“孤独者”,他们没有确切的时空背景,没有清晰的面貌,个性缺失,性格暧昧,甚至连名字都只是个单纯的形式符号。譬如《城堡》中的主人公K,仅仅只是个姓名缩写,就像“人们通常可以在手帕上或帽檐内侧看到的标记,而人们无法由此查明已消失了的主人。”【4】这种形象是可以作多种解释的、含混的、无法捉摸的象征,这种形象因此就具备了某些后现代特征。

一百九十四、我们生活在一个恶的时代。现在没有一样东西是名符其实的,比如现在,人的根早已从土地里拔了出去,人们却在谈论故乡。

一百九十五、青年充满阳光和爱。青年是幸福的,因为他们能看到美。这种能力一旦失去,毫无慰籍的老年就开始了,衰落和不幸就开始了。谁能保持发现美的能力,谁就不会变老。

一百九十六、只有目的,没有道路。道路是种摇曳不定的东西。

一百九十七、可以认为,残雪之所以对卡夫卡情有独钟,是因为残雪在卡夫卡的艺术故乡,发现人性永远充满悖论。人类便在这样的悖论中生存,一方面人类需要上帝的保护,另一方面人类却在上帝的保护中永远无法长大,所以只好断奶,断奶在另一种意义上应当理解为抛弃。(关于抛弃,残雪有一段精辟的论述:“抛弃,实际上意味着精神上的断奶。一个人孤零零地独立于这充满险恶的、拒绝他的世界或‘原则’面前,如果他是一个不甘堕落的、有激情的人,那么唯一可做的事就是拼命挣扎,世界或‘原则’也不会网开一面,让他进入,因此人的努力也成了无止境的。”令人惊奇的是,卡夫卡居然也说过同一意思的话:“他们可以选择,成为国王或国王的信使。所以,世上的信使多于牛毛,他们穿梭来往于世界各地并相互高声转告――由于没有国王――已变得毫无意义的消息。他们很愿意结束这种悲惨的生活,但由于就职时发过誓言,他们不敢这么做。

一百九十八、与其信仰一个家喻户晓之神,不如成为快乐的源泉!

一百九十九、理论上,有一种完美无疵的幸福可能存在:深信人内在的那种无可毁灭的成分,但并不锲而不舍的追求。

二百、残雪的《灵魂的城堡――理解卡夫卡》(以下简称《灵》)是“一部关于卡夫卡的小说作品的作品”。残雪写这部作品时说,“我既评价别人,也评价自己。我想,对于我这种写特殊小说的作家来说,这是一种非常必要的精神上的调整。我现在已想不出,除了文学之外,还有什么能使我的注意力如此地集中。读者将会发现,即使是写生活方面的文字,字里行间透出的还是那一件事:人性中的矛盾――这文学中的永恒主题。”如此看来,残雪笔下的卡夫卡仍然没有离开她所常说的主题――人性。残雪一直认为,人性中的最本质的东西便是矛盾。矛盾实质是悖论,顾晓明曾在《犹太――充满“悖论”的文化》一书中对犹太文化的矛盾方面作了仔细的分析,卡夫卡作为犹太人的后裔在他的作品中自是把犹太文化的矛盾体现得淋漓尽致。在这里,我们将发掘灵魂城堡里的卡夫卡形象,找出残雪之所以心仪卡夫卡是源于卡夫卡编织了一个远处的风景,一个只有《圣经》时代才有的精神世界或者说是灵魂世界。残雪在《读书》杂志上发表《我读圣经・旧约》就持这样的观点。故而,残雪的解读卡夫卡,其实质是找回艺术的故乡,追求一种灵魂(艺术)的生活,寻找精神寄托的家园。

二百零一、对我们尘世生活短暂性的理由的一度的、永恒辩护哪怕只有半点相信,也要比死心塌地相信我们当前的负罪状况令人压抑得多。忍受前一种相信的力量是纯洁的,并完全包容了后者,只有这种力量才是信仰的尺度。

二百零二、《舞!舞!舞!》

二百零三、此生的快乐不是生命本身的,而是我们向更高生活境界上升前的恐惧;此生的痛苦不是生命本身的,而是那种恐惧引起的我们的自我折磨。

二百零四、如果不考虑那种"积极因素",本雅明对自己的历史使命的意识就好似卡夫卡的回声:

二百零五、小说共分49章,奇数章基本上用写实手法讲述卡夫卡的故事,偶数章则用魔幻手法展现中田的奇遇。两种手法交互使用,编织出极富虚构色彩的、奇幻诡谲的现代寓言。佐伯是将这两个故事联结为一体的结合点,而弑父的预言似乎最终也未能避免,因为狂人焦尼・沃卡居然是卡夫卡生父乔装改扮的,真正的凶手也并非中田……

二百零六、正因为残雪可以这样去思考,自然的,她笔下的卡夫卡就比别人的生动得多,饱满得多,卡夫卡只是一个代名词,只是残雪解读文本、创造自己的作品的需要。

二百零七、仿佛一条秋日的小径:在还没有来得及把它清扫干净之前,便又盖满了落叶。

二百零八、对家庭的付出

二百零九、人总是追求他没有的东西。各国人民共同的技术进步越来越使它们失去民主特性。因此他们追求民主特性。现代民族主义是抵制文明进攻的运动。

二百一十、出生贵族的艺术狂热爱好者

二百一十一、在他们的婚姻中,布吕尼称,她和萨科齐的第二任妻子塞西莉亚,也是萨科齐第三个儿子的母亲相处非常融洽,儿子目前已经在美国就读军校。在法国,萨科齐第一任妻子多米尼克也经常和布吕尼夫妇来往,布吕尼的小女儿朱丽叶也非常喜欢多米尼克。除此之外,布吕尼还晋升为“奶奶”,因为萨科齐的大儿子也有了下一代,连布吕尼自己也称,我现在的身份更像“奶奶”,而不是一个法国老姑娘。

二百一十二、当我们可以这样假设时,我们再回头来看残雪的《灵》,我们就不再有什么疑惑,而会象残雪那样“终究乐此不疲”,毕竟,文学作品是用来欣赏的,我们当然可以将残雪对卡夫卡的理解当作另外一种风景,残雪眼中的卡夫卡的文化又何尝不是残雪自己眼里的文化呢,残雪一味的要抛弃自己的传统,创造另外一种语言,却不知传统已在自己的心头烙下了深深的印痕。所以,他们两位艺术家的文化都是寓言式的,不能从字里行间随意找出,而要用心去体会,去创造,因为残雪所描写的是,也仅仅是灵魂世界。她眼里的卡夫卡也不过是一个追求艺术的时常被艺术折磨的有悟性的角色,他既是卡尔,又是K或许是《地洞》里的小动物。卡夫卡的作品之所以能打动人的心灵,在遥远的地方与残雪相遇;残雪也执其一端截取卡夫卡作品中的艺术心灵等因素来加以解读,这都与残雪和卡夫卡用“心灵”“悟性”写作,且他们的写作都直指人性,而不包括社会中的一些虚幻的现象有关。正如叶廷芳先生所说:“原来作者把自己捣碎在里面了!这就不难理解,他的作品何以有着如此入木三分的真实,一种任何写作高手凭经验和技巧都‘创作’不出来的真实!这就是卡夫卡的独特性,这就是出身于表现主义而又胜于表现主义的卡夫卡。”

二百一十三、著名作家莫言就是马尔克斯的忠诚粉丝。他说:“《百年孤独》我很早就读过,他的书改变了我的文学观念。读他的书,有一种强烈的共鸣感,读起来好像是马尔克斯在讲述我的故事一样。”他认为,自上世纪60年代至今,世界上的确没有一本书像《百年孤独》那样产生广泛而持久的影响。“魔幻现实主义文学从根本上颠覆了我们这一代作家。我在1984年第一次读到《百年孤独》,心情就像当年马尔克斯在巴黎读到了卡夫卡的《变形记》一样:原来小说可以这么写!”2012年10月,莫言在瑞典摘得诺奖桂冠,颁奖辞中就说他的作品是“梦幻的现实主义”。

二百一十四、人无法通观自己,他处在黑暗中。()

二百一十五、当我正准备祷告,

二百一十六、通常,性格被放置在伦理的范围里,而命运被放置在宗教的范围里。本雅明说,我们必须把它们从这两个领域里驱逐出去,就是说,我们必须揭示出把它们放置在那儿的错误。"这个错误的原因便是我们把命运同有罪联系在一起",就是说,命运安排的不幸被我们视为神对我们罪过的反应。然而我们看到,与有罪相应的"无罪"却与命运没有任何联系,这不禁使我们进一步怀疑:"我们还想再问:命运同幸福有关吗?幸福是命运的一个内在范畴吗?"

二百一十七、时尚圈中的达人

二百一十八、6.菲兹伯特夫人(英国寡妇,?―1782)

二百一十九、人只因承担责任才是自由的。这是生活的真谛。

二百二十、卸任总统之后

二百二十一、虽然出身贵族,毕业于艺术专业的萨曼莎曾是一个狂热、前卫、豪放不羁的艺术爱好者。在大学期间,“艺术”曾让她变得有些疯狂。行为举止异常大胆的萨曼莎,总会有各式古怪的想法与行动。那时,她对街头文化非常感必趣,与后来成为著名嘻哈歌手的Tricky交往甚密。两人常常约在一起打台球。同时,她还是当地一家酒吧的常客,并且常常混迹于摩托党、毒贩、嬉皮士当中。

二百二十二、小说的主人公是一位自称名叫田村卡夫卡的少年,卡夫卡四岁时,母亲突然失踪,带走了比卡夫卡年长四岁、其实是田村家养女的姐姐,不知何故却将亲生儿子抛弃。他从未见过母亲的照片,甚至连名字也不知道。他在十五岁生日前夜独自离家出走,乘坐夜行长途巴士远赴四国。出走的原因是为了逃避父亲所作的比俄底浦斯王还要可怕的预言:尔将弑父,将与尔母、尔姐交合。

二百二十三、我爱她,但不能跟她说话,我窥视着她,以便不与她相遇。

二百二十四、浑身颤抖着哈哈大笑。

二百二十五、绿子的父亲去世后,渡边开始与低年级的绿子交往。绿子同内向的直子截然相反,“简直就像迎着春天的晨光蹦跳到世界上来的一头小鹿”。这期间,渡边内心十分苦闷彷徨:一方面念念不忘直子缠绵的病情与柔情,一方面又难以抗拒绿子大胆的表白和迷人的活力。不久传来直子自杀的噩耗,渡边失魂落魄地四处徒步旅行。最后,在直子同房病友玲子的鼓励下,开始摸索此后的人生。

二百二十六、“终于,我不再是第一夫人”,这是她创作的歌曲里的一句歌词,卡拉·布吕尼离开爱丽舍宫后重新回到自己挚爱的音乐事业,并了自己第四张专辑《Little French Songs》;她的丈夫前法国总统萨科齐依旧是个“政治动物”,因在竞选总统时私下接受法国女富豪的政治献金而被法院调查,也再一次登上法国众媒体的头条。这些都无法影响到布吕尼大龄得女的快乐,她也从未想到:自己可以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在布吕尼眼中,丈夫正在遭受的一切都源于法国的政治传统。

二百二十七、卡夫卡.卡夫卡小说选[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541.

二百二十八、整个世界都是悲剧性的,技术的铁拳粉碎了所有的防护墙。这不是表现主义。这是赤裸裸的日常生活。我们象罪犯一样被绑赴刑场那样,被赶往真理。

二百二十九、本雅明是卡夫卡的无与伦比的读者。他读解另一个的命运如同读解自己的命运,并在这种读解中把它和历史的主体关联起来。在一次谈话中本雅明说,对于当时反叛的一代犹太青年,共产主义和犹太复国主义是仅有的选择。然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两种选择可以提供一种活动方式,但却无法提供那个唯一适合于本雅明的位置,那个"文人"的位置。在卡夫卡的国度,借尸还魂的"忧郁者"的心灵得到了一处宽绰的住所。如果我们用柏拉图的"英雄"与"诗人"间的古典关系来看待两人,我们会发现在两人之间,"英雄"和"诗人"神奇地互相补足了,正如同在两人共同的世界里,写与不写,绝望与希望总是互相占有。在本雅明的寓言时空里,卡夫卡是一个不可企及的象征,一个末日审判的具体引证。而透过卡夫卡迷朦的视野,正是本雅明在这个世俗世界上完成了卡夫卡自己在梦中无数次体验的事情,从"在世俗世界堕落的官能意义上再现寓言的意义"到最后对生命的绝弃。在两人之间,一切可以如此自由的进出,就象活与写不过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事情。让我们回到命运。在给神学家舒勒姆的信中本雅明写道:"我们读卡夫卡时带着这样一种单纯的认识:他是一个失败者。"在另一处本雅明提供了更为详细的阐述:"如果我们要公正地评价卡夫卡的形象的纯粹性和独特的美我们不能忘记一样东西:它是失败的纯粹性,失败的美。导致这种失败的环境是多种多样的。我们可以说,一旦一个人认可了最终的失败,所有的事情便一件接一件地出现在他面前,仿佛出现在梦中。而再没有什么有如卡夫卡强调自己的失败时的狂热那样令我们难忘。"本雅明不能不把这种失败同命运联系起来;他在一首儿歌里为这种命运找到了一个偶像。它就是"小驼背人"。在德国-犹太传统里,每当小孩跌跤或摔破了东西,妈妈便会说:"笨先生瞧你呢"。孩子们知道,"笨先生"正是小驼背人;每当他溜进房间从角落里望着你,你便只能把一切都搞糟:

二百三十、不管怎样,我们都可以认为本雅明把这篇文章题献给了他的精神同类。他以一种不容分辩的逻辑上的严格性逐一分析那些古老的概念,而在这种极度的唯智主义下面我们也许能体会到那种无边的愤怒和同情,它在许多年后由一位希腊诗人以一种惊人的简洁表达出来:"无辜者,你的命运就是我的命运。",

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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